听着易晓愉渐渐远去的呼救声,陈桥生一直站在原地没动。

他倒不是有心思管易晓愉,只是那绳子……明明该为他父亲所有才对。

易晓愉的轿子抬进裴府后才没了声音。

裴临川皱起眉,这丫头怎么不喊了,不会是跑了吧?

连轿子都还没落稳裴临川就急急忙忙跑去察看易晓愉。

掀开轿帘一看裴临川就愣住了。

被捆的死死的易晓愉老老实实坐在里面,但一闭眼就是一滴泪,眼睛都红的不行。

“晓……晓愉你哭什么啊……”裴临川不知道说什么好。

易晓愉本来还在咬住嘴唇强憋着声音,被这么一问倒完全憋不住了,仰起脸放声哭起来。

裴临川怕她是被捆疼了,慌里慌张的给解了绳子,结果她还是哭。

一直到回卧房里易晓愉还是趴在窗边抽鼻子,裴临川的耐性差不多被磨光了,一拍桌子:“易晓愉你哭够了没!”

易晓愉被他这突然一吼给吓愣住了,瞪的圆滚滚的眼珠里无声的往下滑眼泪。

裴临川见吓到她了,连忙又软下语气:“晓愉别哭了,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易晓愉委屈的扁起嘴,坐在原地默不作声。

裴临川见临时哄住她了,就迅速翻箱倒柜想找个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出来。

好,就这个了。裴临川把西域商人赠予的夜明珠拿了出来:“看,晓愉,这可是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