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等人家发话,先就将自己求着人家学的“知识”提了出来。

“我已然明白你那日为什么生气了。”凌浅的声音因为刚经极乐,难免有些慵懒,这柔柔的嗓子,竟惹得那“药杵”更加烫人了。

他又羞又紧张,话便急了,“是我偏要刨根问底,这事,我不赖你,我不是说我喜欢这样,就是,就是……”

“就是你也不讨厌我这么做,”宗洲蓦然退开些,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身对视,神色认真,语气却玩笑着缓解他的焦虑,“那多好,我喜欢为你做,你不排斥,你我天生一对。”

凌浅已然见识过宗洲的强大,操控一个人也不过是抬抬手而已。

可他此刻的情不自禁却与任何法术无关,只因眼前人瞧着自己的目光太过于炙热,只因自己那颗沉静过的恋心复燃起来如烈火燎原。

他一双曾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手,轻轻勾住了宗洲的腰带。

试探的话,温柔地出口:“你说要我学有所成,我是不是,也该为你做些什么?”

“现下不合适,”宗洲牵起他的手,用唇在他手背蹭了蹭,“你会反胃难受,我舍不得。”

凌浅确实每日晨起都会反胃恶心,但他今日醒来已久,已然缓过了那阵习以为常的不适,若是顺着人家给的台阶下,以此为由,不还了人家的好,该就不是他这样一根筋的人了。

而且,他在这相处中享受之时,并未发现宗洲有何不适,分明还高兴得很。

他一抬头,就将腰板挺直了,拍着心口说:“我绝对不会难受的。”

他相信,会不会难受,定然与修为无关。

他雄心壮志,宗洲却忍不住笑了。

凌浅不依不饶,扯起人家腰带,丝毫没发现自己此举像极了一个新婚猴急的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