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谢思渊蹙眉又平息,木偶一般演着自己的记忆。

“我再也不敢了,掌门恕罪,您的爱徒,我再不敢染指了。”

“他不让我接近,不会是自己看上徒弟了吧,不要脸的老东西,说什么无情无欲,肯定是自己没人喜欢,尽做棒打鸳鸯的晦气事。”

凌浅不悦皱眉,却见宗洲对这说辞颇为认同,还指了指人,又一摊手,一副你瞧瞧,你看看,是个人都这么想的样子。

谢思渊飞快地说着关于凌浅的事。

“我得把这龌龊师父肖想徒弟的丑事传出去。”

“外面怎么传成师徒不|伦了?”

“小浅儿的名声不会因为这个受损吧,可他又不想和我成婚,受损关我什么事,活该,说不定,他倒霉了就会来跪求我怜爱呢。”

……

……

“我让你们去太一门闹事,你们就放心大胆地去,他们掌门都没了,凌浅又没出关,屠了太一门,只要仙盟记录一笔是魔宗干的,就没人查得出来。”

“到时候小浅儿一无所有了,就只有我了。”

凌浅怒气已然不加掩饰。

宗洲尚算冷静,看似早知如此。

就听这谢思渊蓦然一句话,惹得宗洲都变了脸色。

“舒服死了,小东西别抬头,专心用嘴,我当你这灵活的舌头是小浅儿呢,你给我拿到禁地的玉牌,我就给你后颈烙上仙盟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