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呢?”林知望问。
“刚被婶婶叫去了。”徐湛站的规矩,态度也好。
林知望掏出一只药瓶放在书案上,端详了他一会,忽然冲他招了招手:“儿子,过来。”
徐湛挑眼偷看父亲的脸色,没有得到任何讯息,硬着头皮一步步挪过去垂首立着,俯首帖耳的样子。
林知望问:“还坐得住吗?”
“不是一直坐着么。”徐湛怯生生的说。
“是吗?”林知望把玩着他新买的戒尺说:“去插上门。”
插门?!徐湛不情愿,君子不谋于暗室,插门干什么。
“裤子脱了,我看看。”林知望说。
徐湛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不……不用了,已经不疼了。”
“嗯?”林知望抬头瞟了他一眼,徐湛又站了回来。
有了沈大夫的良药,淤血散的快,林知望调侃道:“看来还是打得轻,一天功夫又能活蹦乱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