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大多不过是顺赵家者昌,逆赵家者亡。

我边看边叹气,不知严栩的父皇,早知今日,还会不会独宠赵皇后,放任外戚势力壮大如斯。

我问了严栩,他摇摇头:“父皇,其实是有经世治国之才能的……就是太感情用事了,我不知他有没有后悔,但这次我来原州,他私下给了我一道御令,只要查出赵家犯事的证据,这些人都任我处置,即便是父皇自己,也不能违抗。”

他站起身,看着窗外道:“毕竟,他不仅只有他的赵皇后,更要对严氏列祖列宗打下的江山负责。”

也许,梁帝知道自己的软肋是什么,才会给严栩御令,让自己也没有退路吧。

王家被满门抄斩,江太守因供出不少有用的口供,为其妻子儿女保下一命,只是江家男子皆须充军,女子也被打入奴籍。

江家的女眷,如今还被囚在太守府的西南院,两日之后,就会被带走了。

因秀山先生去了丰县,宋瑾来和我们告别后,也出发去寻他师父了,不过他将书礼留在了原州。

这日,书礼来给我送这几日的丸药,我突然想起,严栩的伤好像近来都没有上药,便让书礼留一下,给严栩看看伤口再走。

书礼挠挠头,一脸疑惑:“二殿下的伤,不就是个普通的小伤口吗?这么久了还未好吗?”

我道:“毕竟当时簪子上有毒,我就怕若余毒清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