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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道:“你还、还不成么。”

“嗯?”

“老子手都酸了……”宗锦道,“我见你伤也无碍,你自己来好吧?”

“想快些结束?”

“废话……?”

他刚作答,赫连恒的手便忽地按上他的后脑,将他按得伏下身:“那便用嘴。”

“赫连……唔!!”

论心机完全处在下风的小倌张嘴要骂人,就被男人钻了空子,粗长的肉刃直接闯进了他的嘴里。男人的味道随之而来,将他完全包围;宗锦连忙先要抽身离开,男人的手却摁得死死的,在他刚抬头时便再度压下,反倒成全了赫连恒。

“……你的舌头好软。”男人不知羞耻地说出这话,另一手背在身后撑在床榻上,也无须宗锦乖乖用嘴替他侍弄,就挺送着腰,往温暖紧致的喉咙口顶。

“唔……唔唔……”

嘴被完全堵住了,宗锦连骂都骂不了。

那粗长的东西也不懂什么叫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就奔着他的喉管里去,一下一下戳得他忍不住干呕。就着喉咙口的收束,赫连恒的呼吸愈发粗沉,像是被他侍弄得极愉悦。

饶是这样,赫连恒仍不满意:“多用舌头……还记得你亲手抄的书么……里头该是写了,该如何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