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忍忍,”赫连恒走回榻边,忍不住道,“我试试,让江意绑个太医过来。”
他说完就要走,刚转身却又被宗锦遽然抓住了手。
宗锦喘息着道:“别去……”
“可……”
“没什么可不可的,”宗锦说,“忍就忍,男人没什么不能忍的……”
“…………”
这话是心里话,可赫连恒的手好凉,好舒服。
没过须臾,宗锦又道:“好像是忍不了……”
接着赫连恒便被他拽得失衡,朝榻上跌去;一个炙热的吻迎上来,印上男人冰冷的薄唇。
——
在延和殿上饮下的那壶酒,倘若此时能真让赫连恒醉了,也许还好些。
可他并未醉,就连出延和殿时的微醺,都被冬日里的寒风吹得早就散去。
于是宗锦强硬递来的吻,他连细枝末节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宗锦吻得毫无章法,却又凭着本能,撬开男人的唇齿。又软又湿的舌在他唇齿间放肆地侵占,像是要搅个翻天地覆。明明他才是主君,宗锦才是“侍从”;这一刻在床榻之上,却是宗锦在掌控着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