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其非喊他:“喘气儿。”
秦筝才小心呼吸起来,抿嘴看小狗舔干净食物继而舔他的指头和手心。
看他连喂四把下去,向其非终于伸手阻拦:“要撑死了。”
“噢。”
“别让它咬着你。”
秦筝才恋恋不舍把小狗放下。
晚上遛狗时他更积极,牵绳绕小院跑五六圈,向其非懒,只坐楼道门口的石凳上,握一瓶冰镇矿泉水等他跑累回来。
小狗不到一岁,但从前野惯了,少条前腿也比同院的博美京巴欢实,秦筝跟着跑,带一满身汗回来,短发湿透,显得更黑也更浓。同时还顺回条棕泰迪,跟在小狗身后,追着闻它屁/股。
秦筝抱水瓶看它们闹:“两只小公狗。”
向其非接过狗绳,帮他拿好瓶盖。
泰迪主人跑来把狗抱走,秦筝用袖子抹下巴上的汗:“为什么你们都不喜欢女孩儿?”
向其非费力组织语言:“……不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的问题,他先是池衍,其次才是男孩儿,或者女孩儿。”
秦筝点头,似懂非懂。向其非欲伸手带他回家,狗绳却从指间划走,去追,到楼下小花坛,见它用鼻头拱,胡须沾上泥巴,又哼哧吐舌头。俯身捡狗绳,向其非才看清它拱的是块儿白色火机,一半扎进泥土里,上面的画让雨水冲了一遭,快掉光。秦筝从身后抄上,喊他,又骤然缄默,数秒后拽向其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