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其非惊讶:“你还有过这种日子?”
阿闹不以为然:“他写过一首歌帮孟折柳翻红一阵。特口水,”接着哼几句:“就这个,听过没?”
“我去,”在纸上抿了手去翻音乐软件:“没署名啊。”
“可能还要脸,”阿闹的虾终于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儿:“想不明白他当时图什么。”
没再回答,向其非感到池衍额头抵上自己后背,微弱起伏被放大,耳边还是阿闹在叨叨,又无端怀念起过去,仿佛人是不忆苦只思甜的物种:“那时没钱也自在,以为有钱了更能想干什么干什么,结果现在最想干的总做不下去,很是操蛋。”
虽没准备任何论据,但向其非硬反驳:“我觉得现在也很好。”
身后的人轻蹭他两下,棉料在干燥空气中起静电,两人发丝好似缠在一起。
他知道池衍在点头。
麻小吃完,又数会儿星星,眼要瞪瞎,看见俩。回车里小睡一觉,邱长荣才推着轮椅带人出来,顺小道找车。
远处看见,阿闹白眼又上天,“我砸的脑袋我砸他脚了吗?”
向其非说:“脑震荡?”
阿闹摁两下喇叭:“哈,那我砸得挺有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