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效用呀!也没有什么太神奇的效用,连续服用一两个月,就是能让怀孕的哥儿在生产那天大出血!”

“不行!柳哥!”孟玉儿没看到辛柳的脸,但他觉得此时背对他的柳哥和平时的有点儿不一样,让他有点发寒。

“玉儿,你先听我说完。”辛柳走近孟玉儿又把他摁回椅子上。

“这药不会伤害夏禾,但是小孩肯定保不住!”

“你也听说了,夏禾这一胎怀得不稳,甚至有危险,但孟武坚持让夏禾生下来,可见孟武多看中血脉延续,落了这一胎,以夏禾的体质不会再有孕,那孟武怎么可能不另娶他人,孟武再娶,放眼整个孟家村有比你更合适的吗?老里长和孟武向来亲近,有他作说客,有关你的谣言也不成问题。”

“柳哥,那是一条人命!”孟玉儿的声音有点抖。

“玉儿,若不是孟武坚持,各种名贵的药材养着,夏禾肚子里的那个东西在前三个月就该保不住了。”

“柳哥,不行,我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

孟玉儿在纯朴的乡间长大,这等手段着实吓到了他,让他无法接受。

“玉儿,柳哥不是个聪明人,若不是心疼你,为了你,也不会拿出这种东西来污你的耳。除了这个方法,也想不到什么万全之策。不过这本就是一个我的建议,不采用也没什么关系。从深宅中走出来的人,我是摆脱不了这种在你看来恶毒的心思了!”辛柳苦笑一下,以退为进,安抚了一下孟玉儿惊恐的情绪,也不让他怀疑自己。

“不过,那药我还是会给你,用不用全在你。若是你用,放心,夏禾这胎不稳,危险大,谁都知道,生产大出血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没有谁会多想一分,只会哀叹他命不好。如果你不用,就帮柳哥丢了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