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儿在听了辛柳的话后沉默了好久,双眼盯着辛柳的衣服纽扣却没有焦距。

辛柳也没催他,就这样等着。

孟玉儿把心一横,“柳哥,我想,你已经有了办法对不对?”孟玉儿用的是问句,但口气却笃定无疑。不知不觉中,辛柳在孟玉儿的潜意识中已经成为了自己寻求帮助的有力支持。

又是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儿,辛柳像是经过了很大的挣扎。

“玉儿,说真的,不是为了你,我万不会拿出这个办法,它是我的噩梦。”

孟玉儿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玉儿,你也知道我从什么地方出来的。”辛柳不再坐着,而是站起身,开始慢慢的移步,打量着孟玉儿屋内的装饰。

“深宅后院,从来就是污秽丛生之地,我被发卖时带出了一小瓶药。”

“药?”孟玉儿心里的不详之感更甚。

“对,是一种上不了台面,但的确好用,被后院的主君、侍君们追捧的药。它没有名字,大家都叫它――那种药!”

“这药,有什么效用?”孟玉儿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的声音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