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栎呆住一秒,耳朵在反应过来前就变得通红,他磕磕绊绊地问:“要怎么帮?”

程默生想闻栎再在这陪他说话可能会把他活活磨死吧,克制住本能已经很难了,还要保持清醒和他对话。

但是这时他却还存着逗逗闻栎的心思:“难道你以前没做过吗?”

闻栎结巴:“做、做过什么。”

“床上打架。”

纯良的闻栎听懂了,却在这个关头开始走神。和严顾是一次没有的,最多是亲亲小嘴这样,闻栎本质上还是个害羞的人,严顾不主动,他也不好提起。有次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豁出去了,严顾回来后瞧见赤条条的他,却罕见的沉默了。

他哄他说他太小了,暂时不要想这些,给他穿好衣服,转身去浴室洗澡了。

那时他以为这是珍惜,还讲给了郑离钧听,郑离钧笑得四仰八叉,某天来家里吃饭的时候,无意间提起,笑话严顾说你是不是不行啊。

二十二三的大男人,血气方刚的,竟然见到白溜溜的小男友也能忍得住。

严顾白了他一眼,让他闭上他的臭嘴,狗嘴吐不出象牙,总说不出好话。

郑离钧嘿嘿地笑,饭后勾住闻栎给他出谋划策,闻栎听了没两句就把他推开了,光是这件事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让他主动第二次,他会羞死的。

后来便不了了之了,因为没过多久,就传言说严顾的白月光回来了。

闻栎闲下来再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才恍然明白过来,年纪小不过是嘴上说说的借口,究其原因,还是心中有别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