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替身二字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音量也小了些,宠物店人来人往,他们杵在一边。闻栎心里已有些恼怒了,闻祁想和他谈话可以约个时间好好聊一聊,而不是在大庭广众下揭他的情感往事。

“那又怎样?现在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和他没关系,和你也没关系。今天本来就是本着礼貌主义原则和你打的招呼,不要装作我们很熟,也不要再和我聊这些……”

“我和严顾要离婚了。”闻祁深吸一口气,打断了他。“另外我从我父母那听到了些事,关于你的,你知道吗?”

“你和严顾离婚关我什么事……”闻栎嘀咕着,在闻祁说到父母时停了下来。

闻祁自顾自说着:“那天你和我父亲也见过面,说实话,他回去后一直有些魂不舍设,你们应该已经聊过了吧。”

“我想说的便是,我们扯平了。”

“曾经在你和严顾已经确定关系时横插一脚是我不对,但是闻栎,你的出身,也算不上清白。”

闻祁的话宛如一道惊雷在闻栎耳边炸开。

“清白”二字似乎在告诉他一件被他和姚文澜刻意忽视的事情,也是姚文澜一直不让他去找闻楚天的理由。

他是上不得台面的第三者的孩子。

即使姚文澜当时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你说得对。”闻栎缓缓开口,“所以你可以离开了吗?”

闻祁走后,安慈休拎着装得满满的篮子,西施勉为其难地趴在他的怀里,安慈休一只胳膊圈着它,防止它掉下去。

“西施的窝挑好了吗?”

“还没。”

西施在安慈休怀里短暂地安静了会,见到闻栎两分钟后就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安慈休无奈地把西施交还给闻栎,“小家伙情商还挺高。”

知道抱着它的是金主,便给了两分钟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