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白月光记在心底,红玫瑰养在身边。好似皆大欢喜。

“你要是真的喜欢她,当初就该果断点和我离婚。”唐莱咬牙切齿。

“是啊。”闻楚天也赞同,“但是你那时心里有我,我为什么要离婚?”

白月光和红玫瑰再好,也比不上他对事业的雄心勃勃。他正处于事业上升期,一个辍学的穷丫头对他来说,除了闲暇时的消遣,再没有其他用处了。

唐莱早知道了他的人面兽心,吵架太耗心力,他们因为这些事已经吵了许多年,她倦了疲了,说了声歇战,包间里重归寂静。

闻祁握着把手的手微微颤抖。

他曾经也想过,闻栎为什么会和他那么像呢。

他们又都姓闻。

闻楚天和唐莱的话讲得不明不白,闻祁却还是听懂了,他原以为一切都是巧合,其实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他的父亲,在外面还有其他的孩子。

闻祁问:“你不恨我吗?”

注意力已经转移到狗窝上的闻栎:“?”

他转回目光:“什么意思?”

闻祁:“严顾的事。”

司机跑来说耽搁的时间有些久了,可能会赶不上中午的飞机,闻祁看看时间说再等二十分钟,他心里有数。

闻栎不懂他提严顾干嘛,他和闻祁至多算是稍微熟悉一点的陌生人,彼此互不相干,其实没那么多话题可聊。

他笑:“严顾的事我又为什么要恨你?”

闻祁:“当时的我便知道,很多人来和我讲,严顾只是拿你来当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