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陆时骞将烟夹在指间,“跟你谈人间理想?”

“算了,懒得跟你扯。”陈循准备把体恤套上。

陆时骞走过去,单手从背后拥住他,咬着他颈后腺体,“别穿了,一会儿还得脱。”

“讨不讨厌。”陈循拍掉他不老实的手,“我已经到贤者时间了。”

“我还没到。”不老实的手卷土重来。

陈循又是重重一拍:“那我不管。”

陆时骞笑着松开他,把手上的半截烟抽完。储藏室里没装空调,又热又闷,陈循感觉身上黏糊糊的,想冲个澡,但这边没有换洗衣服。

地上到处是揉成一团的卫生纸,昭示着刚才的xg事有多激烈,原本不染红尘的储物间,此时弥漫着欢愉过后的味道。

陈循只觉身上不舒服,腰部以下全是陆时骞留下的“子子孙孙”,脏死了。

“我想回去了。”陈循用手扇了扇风,“我得回去洗个澡。”

陆时骞蓦地问他:“你原来的东西都搬到这儿了,你刚才想找什么来着?”

陈循想了想,却摇头:“不是什么重要东西。”

陆时骞目光幽邃,审视着他:“你不老实。”

陈循对上他视线,豁出口气:“是妞妞的东西,我怀她时做的第一张b超单,我当年给你发过,你肯定没有好好看。”

陆时骞“嗯”了声,沉默半晌,才说:“那张单子我拿回去了。”

“那就好。”陈循无意多言,扫他一眼,“赶紧把衣服穿上,送我回去。”

那天对于陆时骞来说,是个意外,他和陈循的关系并没有因此更近一步。

有时候想的紧了,自己只能去卫生间动手解决。抑制剂的用量一次比一次大,他对陈循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