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琼华听罢,面色愈发不好,想起之前赵淑妃同她说的救命之恩,她阖眼,深深呼出一口气。
“那您可知道,那名女子后来如何了?”
前因后果相连,老侯爷最大的心结不过就是当年那位女子。
若是许家与她有牵连的话,老侯爷的偏袒也不是无从解释。
“走丢了。”
“在那场叛乱中走丢了。”
谢太夫人面无表情地说道:“后来我在京中也再未见过她。”
此后京中仿佛从未出现过这个人一般。
除了她、除了老侯爷和赵太夫人外,想来也不会再有多少人记得当年那个差点进了镇宁侯府大门的女子。
“至于许家那位,我对他实在没什么印象。”
镇宁侯府的家事,赵太夫人鲜少会同她聊,更何况那人还是由老侯爷亲自教导、又亲自为他铺上一条青云大道的人。
即便不是亲生子,但这事落在谁家后院,都是一件极其糟糕的事。
若是当年裴家还在,离京过程中裴家人能够团结一心,而不是四下离散,只为自己。
也许当年在太子登基后,裴家重返朝堂,如今也能在朝堂上立足,赵太夫人也不用一直囿于侯府深院、囿于她心中的那道过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