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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着,她仿佛就又回到了当年、又看到了彼时无助又震惊的赵太夫人。

不过月余时间,赵老侯爷便对那名女子情根深种,回京后他便想纳她进府,当时他虽说那名女子只作妾室,但言辞之间已然将她当做妻子。

不过是老生常谈的负心故事,赵太夫人不松口,即便老侯爷执意如此也无用。

若是和离,且先不提她肚子里的孩子,侯府里也还有一儿一女,如何割舍得下?

赵钦平是老侯爷唯一的嫡亲儿子,侯府定然不会放人。

将孩子拱手让人,赵太夫人自然不舍得,更何况她根本不信那名来路不明的女子。

“后来呢?祖父可是纳了那名女子?”

越听下去,赵琼华的脸色越发沉重,见太夫人停顿,她不由出声。

谢太夫人追忆道:“本来是要纳的,只是当时朝廷有了变动。”

“二皇子起兵造反,直逼宫闱。太子失势,裴家大厦将倾。”

即便后来太子借着镇宁侯、永宁侯以及其他几位将军手中的兵力,将二皇子从龙椅上拉了下来。

太子名正言顺地登基后,肃清朝堂,一切又回到正轨上,仿佛那场叛乱从未发生过。

“太子为了保全裴家,在二皇子逼城时就将裴家送离出京。当时裴老太爷原是想带着你祖母一起离京的,但是你祖母已经快要临产,经不起舟车劳顿的颠簸。”

谢太夫人一边说一边摇头,“后来其中再如何,我也不知道了。你祖母从未同我提起过,我也从未问过她。”

这些伤心往事,提过了除却能让人更伤心外,徒然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