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傅钧青做噩梦时也有这种习惯,会尽力握住自己身边的物体。虽是猜测,却是歪打正着。

她低下头,闷声答了一句:“才没有。”

接下来就像是为了逃避这个话题一般,将自己缩成一个鸵鸟一般,不再说话。

等到了营地之中,苏琼终于从傅钧青的身上下来,坐在别墅外面的沙发上,有些不自在的活动了一下全身。

这是节目组带来的医生给苏琼诊治了一番,发现是轻度扭伤,一个星期内不能剧烈运动。

【刚刚说苏琼是装的人出来道歉】

【她之前手指破个皮都要哀嚎一番,现在怎么不一样了】

【那岂不是一个星期不能看到苏琼宝贝做任务,哭哭】

苏琼坐在那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白皙的脚踝被裹上层层纱布,笑眼对医生道了个谢。

她秉着身残志坚的原则,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随意找了个小甜剧看。

她上辈子为了节省时间,从来不会主动看影视类的东西,只是偶尔会去看戏剧。

如今到了这边,全当是休假,在看剧方面,也感受不到什么乐趣,只能算是打发时间。

她坐在那里,草药专家在数他们捡回来的一支蒿的数量,开到其中一株之后,有些疑惑的观察了几下,随即竟然大惊失色,慌慌张张的就要去取土。

苏琼坐在那里,听到这么大的动静,也不免回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