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酒说完,直冲冲的走了。

顾北决留在原地,等彻底看不见白酒酒的身影后苦笑着摇摇头。

他要去的是战场啊

就算有疯了、傻了的风险,那种人间炼狱他怎么可能带她去?

更何况,她给的这把剑,能做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

顾北决摩挲着腰间挂着的剑,眉眼是道不尽的温柔。

他自小随着父亲看了不少好剑。

但这把剑,他看不懂。

甚至师父也直言,或许大有来历。

此剑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极为锋利,甚至随他这么长时间的使用,也一如最初那般。

最为独特的地方还是这是酒酒给他的十五岁生辰礼物。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未提及自己的生辰,但每次都给他的生辰花了很多心思。

十五岁生辰他们初识,是酒酒把他捡走,给了他一个可以驻足休憩的家。

十六岁生辰,她用这把剑补上十五岁生辰贺礼,又赠以相伴的承诺。

那一年是拜师练武的头一年,她每晚都给他按摩,陪他度过了炼体最难熬的日子。

十七岁生辰,一打她自制的发带。

最初舍不得用,但架不住她威胁说不用就收回了。后来每次练武不小心会断了、掉了,但用到现在依旧还是一打。

他也好不容易把她累没了的肉肉给喂回来了点儿。

十八岁生辰,偷听了林舒的谈话,而后为了给他摘崖壁上的奇花,掉进山谷不见人影。

他们疯找了一天一夜才找着悬崖壁上小山洞里摔折了一条腿一只胳膊,还护着怀里奇花的她。

自此她每次进山玩耍,他都抑制不住的悄悄跟去。

十九岁生辰,带他翘了林舒的双人运转心经课,偷溜回北国,建了衣冠冢。

衣冠冢建成的那一刻,他抱着她哭的稀里哗啦,好像亡魂终有了归家的希望。

在北国都城停留的一周里,他联系上了父母旧友戚将军以及父亲残留的旧部,还有直属白皇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