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有话快说。”白酒酒凶巴巴的盯着顾北决,要盯出个骷髅似的。

“明日过后,我要出一趟远门少则三月多则半年。”

白酒酒背过身去,无语望苍天。

孩子大了。

想飞也拦不住。

但是怎么的,看这意思还想不带她了?

就不怕心经反噬,变成小疯子??

思及此,白酒酒有点气闷。

她不想说话,直接在竹榻上盘坐,闭眼凝神,尝试着运转突破心经上次滞涩的地方。

顾北决见她如此,利落的收剑回鞘,走到了白酒酒的面前蹲下。

毛茸茸的大脑袋紧紧贴着白酒酒的置于膝盖上的一只手。

“哎呀,烦。”

白酒酒睫毛微颤,轻声抱怨到。

“不烦。”

顾北决蹭了蹭。

活像只犯了错在撒娇的小狗勾。

“热。”

“不热。”

“”这大六月的天儿,说这话他都不心虚吗?

这心经她是被缠的练不下去了。

白酒酒猛地睁眼,边把顾北决的头发挠的稀乱,边语气不善:“为什么不让我一起去。”

“不可以。”

顾北决斩钉截铁。

“那你也别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