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尽被强行压倒,片刻后就被亲的浑身绵软,双眼涣散。

祁轻筠喘了一口气,轻轻抓起钟雪尽的头发,两人对视一眼,钟雪尽看着祁轻筠黑沉的视线,顿了顿,缓缓将头垂了下去。

祁有岁看到最后,不敢再看,面红耳赤地退了出去,整个人到最后同手同脚走下楼,脖子那一块儿全红了,像个熟透的柿子,捂着脸,恨不得自己从来就没有上过楼。

“怎么样,他俩吵的挺激烈吧。”

钟知春年轻时候也是坏胚子,年纪上来了发现逗孙子也别有一番乐趣,尤其是逗祁轻筠那个心眼多的像个筛子似的的人儿子,简直成就感满满。

所谓父债子还,钟知春从祁轻筠身上吃的瘪,最终还是还给了祁有岁。

祁有岁:我就是个大冤种。

“别说了。”祁有岁捂着脸,不敢抬头,作为一个未成年人,他承受了太多:

“我现在就害怕爸爸妈妈明天就有弟弟了。”

“那你想多了,你妈做事冲动,你爸还是有理智的。”

钟知春年轻的时候嫌弃老子,现在嫌弃儿子,觉得现在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百思不得其解:

“你爸挺聪明一个人啊,怎么生的儿子这么傻。”

“隔代遗传。”祁有岁不甘示弱地回怼:

“我这么笨,都怪外公你。”

“嘿”钟知春长这么大,就没被几个人内涵过,当下撸起了袖子,板起脸故作恼怒:

“臭小子”

“怎么了爸。”

祁轻筠不知道和钟雪尽说了什么,反正等钟雪尽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嘴角还带着可疑的红印,见祁有岁和钟知春之间火药味甚浓,忍不住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