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

单程想起了许多年前,大概是那时候单家还在,当时的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十八线演员,挣扎在温饱线边缘,平凡、不起眼、自卑,仿佛一粒埋葬在沙堆里的沙。

单父通知了他联姻的消息,高傲地提出了将抚养费一笔勾销。

他沉默片刻答应了。

大抵是还存着最后一丝良心,单父问他还没有别的要求。他只说了不要举行仪式。当时的他只把这场婚姻当做一场历劫,对其没有一丝期待,却没曾想能经历一场现实童话。

但阴差阳错,他们究竟没办成仪式。

这成了一个小小的遗憾。

如今弥补了也好。

凝视着郁伶清冷但温柔沉溺的眼,他绽开了一个笑容:“好。”

于是那一天在漫长午后悠闲时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