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纶屈辱地应了一声。

单程笑了。

——那是一种知道郁伶优秀,而与荣有焉的小骄傲。

最后陈一纶忽然叹道:“说起来自从郁伶七八年前高中毕业,我就没见过他了,只是不断有听说他的各种消息。昨天在医院时,我还真没认出来,他现在居然都长得那么人模狗样了……”

单程只是笑。

郁伶的确生得很漂亮,是一种身穿白制服,戴金丝眼镜,疏冷克制斯文的美。

“奇怪,我回忆了一下,圈里没听见郁伶结婚的消息啊。”陈一纶又嘀咕道。

单程咳咳两声:“单家家主领证时提了一句说不想让人知道,郁伶可能是因为这原因,所以……”

陈一纶沉默半晌,认真严肃地问:“单哥,说实话,你手里是不是有郁伶的裸~照?”

单程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想到这两天接触到郁伶的印象,他道,“我觉得郁伶还挺好说话的。”

陈一纶放下电话时,仍旧觉得自己耳朵是不是错了。

他印象中的郁伶冷漠寡言斯文好看,入校时瘦得和小狼似的,一双眼睛看人时如薄寒的刀子。虽然是病秧子但上学后每日自律冷漠,斯斯文文地埋头学习,每天日程都仿佛用直尺刻出来。

但偶尔流露出的性格却霸道专横得让人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