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郁伶这家伙有多变态。”陈一纶咬牙切齿地道,“他转到我们学校的时候已经十四岁了,还没上过一天学。我们也不知道他前十几年都干嘛去了。他刚入学时,我们还笑过他大概是山顶洞人。”

“结果这家伙虽然不是原始人,也简直不是人。”

“他花一个月学完了小学知识,花三个月学完了初中知识,开学才半学期就已经从年纪倒数第一变成了正数第一了。”

“这还不算完。”

“然后他又花半年学完了高中知识,在十四岁生日过后没多久,被国外的顶尖大学数学系录取了。”

单程迟疑道:“可他现在是个生物制药学家。”

“这就是他最变态的地方了。”陈一纶声音悲愤地让人感觉他都要哭了,“我们还在高一的时候,他就大学毕业了。然后在那一群头发花白的老数学家们的尔康手里,坚决拒绝了他们留校任教的要求,轻轻松松又考了一个生物制药系。”

“然后他顺利成为了国际最顶尖的生物学家,去年还是前年针对遏制癌细胞发展研究有了巨大进展,还获得了一个国际大奖,现在听说他现在有一个私人实验所,兼任郁家一家私人医院的院长,还有几家国际顶尖药厂的股份,真是有脑子有名又有钱。”

单程听到这里,总觉得有些地方被忽略了。

郁伶前十四年?

“我们被他压迫了快八年啊。“陈一纶仍在喋喋不休地悲愤控诉着,“直到现在我爹一喝醉酒的口头禅就是‘看看人家郁伶再看看你’,然后下一步就是抄鸡毛掸子。”

“得亏我每次都能把大哥先推出去,不然屁股就要开花了啊。”

“你知道吗?后来郁家让人给郁伶测过一次智商。他娘的,郁伶智商有218啊。人家陶哲轩智商也就230。我智商连人家一半都不到,我比个什么啊。”

单程沉默半晌:“真的只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