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绮疼得轻嘶一声。

“陛下觉得,在哪?”谢明月问。

李成绮张了张嘴,但没发出声音。

谢明月淡色的眼睛与他对视着,他仿佛被一条蛇盯上,不仅怕,不仅警惕,还有些恐惧与防备交织而形成的兴奋。

“陛下不妨好好想想。”谢明月拿开手,冷冰冰的东西一下消失,李成绮只觉掌心比从前疼上不少,“今日陛下醉了,事情臣明日再和陛下说。”

戒尺被轻轻放到桌上。

李成绮紧闭了双眼。

他这时候已经清醒,虽比不得没喝醉时,但比刚才已强上太多。

手心麻肿,他将手平放在膝盖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颊仍旧滚烫,烧起来得不仅是脸,还有其他。

李成绮狠狠咬牙。

那感觉顺着脊背爬上来,几乎让他坐不稳。

他没伤到的那只手用力按了下眉心。

孤一定是,有些问题。

不同于李成绮的纠结,在外面劈木头的谢澈显得十分乐呵,劳累之后脑子反而没那么多想法,看见谢明月出来还打了个招呼,“我同您一起回府。”

谢明月轻轻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