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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聽到惡耗卻沒有絲毫動搖的肯拉德只是這麼簡短回答。動搖的人反而是我。

「那是緊急狀況,沒辦法的。」

「什麼叫沒辦法,你的感想就只有這樣嗎!?是我害死他的!?要不是我那個時候」

「你沒有害死他。」

「不是我害死他的!如果當初我沒有追在薩拉列基身後進入地下啊啊,不對要是我跑快一點的話一定」

「陛下,陛下!」

他抓住我的肩膀,手掌像是在安慰我一樣,輕輕撫過我的上臂。

「你不用想那麼多,不要去想它的結果。」

「叫我怎麼能不想那個時候我沒有那麼做就好了如此一來約札克就會」

「陛下!」

「就會、活著站在我身邊像平常那樣、逗我。」

我還想說膝蓋怎麼開始發熱,這才發現是落淚的關系。眼淚不是因為害怕丟臉或覺得沒有男子氣概的好強想法就止住的。完全無法忍耐。

剛才真不應該喝水,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要是保持口渴的狀態,我不僅流不出淚來,還能把卡在喉嚨的感情硬吞下去。

「對不起,真是抱歉。你最要好的朋友、最重要的夥伴因為我」

「現在不管我說什麼,陛下大概都聽不進去。即使我說破了嘴,你還是會自責是自己害死他的,最好等你稍微冷靜之後再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