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得跟着你们啊。”

“不行。”

傅言川正色道:“过去后会很忙,你这个状态不能参与工作,一个人躺在酒店又没人照顾,我不放心。”

“这么大个人了,发烧而已,哪需要这么麻烦。”陆沉笑了笑,不赞同地摇头,“工作室又没个秘书,我不在,谁来负责管理和交涉?再说——”

话音未落,他喉咙一痒,猛地咳嗽起来,脸蛋涨红得不像话。

傅言川赶紧上前帮他顺气,递过温水,动作温柔,语气却很强硬:“这些我会另想办法,但你不能去,没得商量,没什么比身体更重要。”

“不是,言川——”

陆沉还想说话,敲门声适时闯入两人耳朵,傅言川起身去开门。

医生看了陆沉的咽喉和舌苔,又给他量了体温,二话不说直接支架子吊水。陆沉衣服都还没穿,针先扎上了。

“有点严重。”医生说,“布洛芬已经吃过了是吗?你先吊着这几瓶水,病情很可能会反复,这两天都得输液。

我这儿没有设备,只能看个大概,如果今天下午高烧还不退,一定要去医院查血化验。”

陆沉一愣:“下午?那我就赶不上飞机了啊。”

“赶飞机?你?”

不等傅言川出声,医生冷冷睨他一眼,“如果脑袋没被烧坏,建议还是多卧床休息。”

陆沉:“……”

既然医生都发话了,陆沉再也没法拗过傅言川,只得选择妥协。

下午两点,那几瓶药才见了底,他窝在床上,内心复杂地看着傅言川帮他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