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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那口热锅砸下来时力道绝对不轻,虽说没伤到骨头,但也实实在在肿疼了好些天,丁晚才能正常下地走路。裴星扯下丁晚的袜子,看到拇指骨节处还未彻底消散的淤青时,霎时觉得眼眶一热。

他想也不想便吻住了那处伤痕,丁晚身体猛地一颤,也不知是被对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了,还是被裴星滚烫的嘴唇烫得一激灵。

丁晚无奈地抓了抓裴星的发顶,安慰道:“没事,已经不疼了。”

裴星咕哝了一声,嘴唇还未离开丁晚的脚趾,后者便觉着有一滴比对方嘴唇还烫的液体落到了自己脚面上。

丁晚心里一揪,轻声问:“哭了?”

“没,不能哭。”裴星最后吻了一下丁晚的脚趾,啵的一声,显得有些涩情,“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您,您当时肯定很痛。”

“为什么不能哭?”丁晚失笑道,“男儿有泪不轻弹?”

裴星摇头:“家里应该有跌打损伤的喷雾,我去找找。不疼了,也不能大意。”

“不用……”根本等不及丁晚去阻拦,裴星已经跑到丁晚的卧室抽屉里把喷雾翻了出来。丁晚暗自诧异,这小朋友什么时候对他家里的陈设了解得这么透彻了。

最后丁晚还是拗不过裴星,被对方强按着上了药。

至于对方口中不能哭的原因,丁晚早忘了去探究——他在暗自感叹年轻人的精力就是旺盛。

刚才裴星偷偷抱抱枕的小动作,他看了个满眼。本以为这么一折腾,多大的反应也应该消停了,却不想裴星身下的帐篷非但没下去,反倒精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