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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星的呼吸抑不住地变快,手上一直出汗,面色也没之前那么平静,几次都差点拿不住那颗星星,最后还是丁晚握住他的手腕,道:“别抖。”

他这才平静下来,让小星星成功在丁晚的耳垂上闪烁起来。

“嘶。”丁晚第一次戴这类饰品,即便裴星说夹子改得没有那么紧,他依旧觉得耳垂像烧着了似的烫。

两人眼神交错的瞬间,裴星扯过沙发上的抱枕盖在自己腿间,诺诺道:“戴好了,弄疼您了吧?”

丁晚笑着看向裴星:“没有,好看吗?”

“您戴,肯定好看,比我好看。”裴星根本不敢直视丁晚,全身血液仿佛一分为二去了两处,一处是他臊红的面颊,另一处便是被抱枕挡住的那话儿,也不知丁晚有没有瞧见。

“我还是想看您的伤好全没有,我已经从eden辞职了……”

这话背后的意思便是,自己已经不算是“小玫瑰”的专职助理了,也就不必再遵守以前在君姐那儿的规矩。

话虽这么说,但裴星终究不是不顾及对方想法的人,况且丁晚这朵玫瑰不偏不倚开在了他的心尖儿上。他不想做让丁晚为难的事。从这颗玫瑰花种在他心底扎根开始,裴星便知道自己先前和家里抗争的目的是什么,一切的机缘巧合只为了和丁晚相遇。

如果这朵玫瑰不需要他,那他便安心做他的护花使者,护着丁晚,希望玫瑰永不凋零。

丁晚无言,觑了好一会儿,看得裴星觉得自己说错话想要开口道歉时,他才出声:“伤的是右脚。”

此话一出,裴星觉得脑内轰然一响。

他从沙发上颓下来,像讨食吃的小狗儿似的生生扑到了丁晚脚边,紧张得差点把丁晚的鞋带扯成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