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趁热吃吧,面要坨了。”宋煦阳轻轻拍拍他的背。

“哥哥,”程末抬头凝视着宋煦阳,眼里有波光流转,“哥哥热的豆沙包,很好吃。”

晚上,宋煦阳搂着程末洗澡,花洒喷出的热水在两个人身上砸出一朵一朵浅浅的小水花。宋煦阳用沐浴花给程末打浴液,看着弟弟身上的痕迹,问:“还疼吗?”

程末伸了一根玉葱似的手指,戳破了自己锁骨上的一粒泡沫,又戳在宋煦阳胸口的朱砂痣上,绕着那一星醒目的红色一圈一圈打转。“哥哥亲亲就不疼了。”

宋煦阳登时被弟弟勾得七荤八素,丢了沐浴花,和程末吻在一起。

弟弟的身体下面还肿着,身上也还留着自己弄出来的一块块印记。程末从小就是这样的体质,皮肤白/皙,血管很脆弱,稍稍一碰就明显得不得了。宋煦阳舍不得再要他,接了一个满含宠爱意味的深吻。

他把着程末的手,教他驯化自己身下那只挺立的鹰,随后一面吻程末,一面抚慰了弟弟身下饱满的小鸽子。

程末就势缠绵在哥哥胸口,吮出一个草莓印。

宋煦阳装凶:“你怎么这么会!谁教你的!”

程末也不答,只勾了宋煦阳的脖子,湿漉漉地贴在哥哥宽阔温暖的胸膛上。

宋煦阳蓦地想起许多年前他读大学离家前的那个雨夜,彼时他在浴室里搂着被雨水浇透的弟弟,心里一片荒芜。那个在高烧中一遍遍喊着他名字的少年,终于被他拥在了怀里。

洗过澡,宋煦阳抱了程末去卧室。又量了一次体温,温度计的数字乖乖地停在了36度5,宋煦阳这才安心地亲了亲程末的额头,给他掖好了被角。“末末,你先睡,我后天要跟一场会议翻译。我得准备一下。”

程末点点头。他躺在床上,静静看着宋煦阳在写字台前工作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