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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疼。”宋雪檐扶着腰,“刚才是屁/股先着地。”

“照你这说法,得开花了吧?”燕栖坐过去,挡开宋雪檐扶腰的手,自己的手取而代之,颇有章法地按摩宋雪檐的腰部。

宋雪檐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僵,顺势放在燕栖的腿上,燕栖瞥了他一眼,他也没抽开,流/氓似的,不懂进退。腰部逐渐放松,他做了次深呼吸,小声说:“今早的土豆丝炒焦了。”

燕栖手上一停,顺势往前伸,勒住宋雪檐的腰。他把头往前凑,让宋雪檐偏过头来,和他对视,“空手吃白饭还敢指摘错处?”

“我只是说说。”宋雪檐与他侧脸相抵,语气越来越低,“我吃完了。”

“你真棒。”燕栖面无表情地说,“是不是还想找我要朵小红花?”

纵使宋雪檐是把机关/枪,现在也不敢乱开,索性当把泡泡枪,一口一个彩色泡泡,有甜蜜又梦幻。他转过身,亲了燕栖一口,服软道:“不要小红花,中午补偿我,请我吃好吃的,好不好?”

燕栖揪住宋雪檐的衣摆,脸上却没什么表情,“鞭子炒肉,吃不吃?”

宋雪檐又亲他一口,“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咱们要提倡讲道理。何况你这么对我,那是家/暴,不可取。”

“哦。”燕栖说,“你想我怎么跟你讲道理?”

宋雪檐的手顺着他的腿、腰腹、一路辗转至胸膛,最后勾住一片衣襟,小声说:“你请我吃午饭,我慢慢和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