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回得刚刚好。”

傅延乐提着茶走过来,给宋雪檐倒了一小杯,“菊花普洱,清热散风,平肝明目。”

宋雪檐微微倾身,“我敬虞总,祝财运亨通,身体健康。”

虞京臣说:“开机大吉,前程似锦。”

两人碰杯,各自喝了。

傅延乐将茶放在立柜上,伸手从宋雪檐的后腰边擦过,搭在虞京臣的椅背上,说:“知道你要过来,我亲自泡的,味道怎么样?”

“醇厚味浓,你是当代茶神。”宋雪檐侧身将小杯放下。

傅延乐用指头摩挲着虞京臣的肩膀,低头扫了眼腕表,略带不满地说:“另一位男主角也太大牌了吧?”

方昼寂不知道燕栖和虞京臣的关系,闻言正想替燕栖说话,那边的门又开了。

转头一看,超大牌男主姗姗来迟。

燕栖套了件黑色高定西装,没系扣,棕色系复古花纹衬衫露出一截,同系窄丝巾在颈侧绑了个随意懒散的结。宽肩窄腰,四肢修长,将这幅装扮衬得高级又随性,暖色调灯打下来,衬得他像是从中世纪油画中走出来的。

宋雪檐收回眼神,伸手抚上腕间珠串。

燕栖一眼扫过屋里的人,最后顿在虞京臣身上,余光却不动声色地往上滑,去瞟宋雪檐。

宋雪檐杵在那儿,被傅延乐的手臂半圈着,神情浅淡,和满屋的热闹酒气格格不入,就像被搁在立柜上的那小壶茶。他依就是一身白衬衫,只是款式比平常精致,是暗纹刺绣的。衣扣系到最上面那颗,白皙好看的脖颈被遮去三分之一,显得禁欲干净,但燕栖却想起昨晚那个气息凌乱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