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还有闲心喝茶:“没瞎,我都知道你今天穿了玫红色大衣,”搭着二郎腿,轻描淡写道:“不错,显白。”

骆母噎了一下,刚要发火的,结果被他一句话哄了回去,“短暂性失明,那也是失明!医生怎么说?什么时候能恢复?要不要去做做针灸啊?”

她认识很厉害的老中医,以前是出入中南海给各部委号脉的。

骆明翰倒没想起这件事,早知道就去看一看,也许早好了。

“可以,你找个时间约一下吧。”

“你都瞎了,我看相亲也免了吧。”骆母失望地坐了下来。

“相、相亲?”骆明翰被茶呛了两口,皱着眉怀疑人生地问。

“给你相了个特别好的对象,大学老师,谈吐气质那都没得挑的,又盘靓条顺——”骆母烦得挥了挥手,“哎算了!反正你也看不到!”

“我天。”骆明翰无语了,“这年头大姑娘三十一了都不见得要被催婚,不是,你看我单身不顺眼是吗?”

“看不下去你一天天没个正形!”

骆明翰阴晴不定,抿了口茶,垂着眼说:“你有这闲心还是给骆远鹤物色物色吧。”

都提到骆远鹤了,骆母瞬间便想起了上门的初衷,“他跟妙妙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骆明翰浑身的神经都如临大敌地紧绷了起来,偏偏面上还是淡然无比,“师生,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