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存咬着吸管抬眸看他,眸色莫名戏谑,回得倒是很认真:“她请了一周假。”

骆明翰又说:“你怎么不关心你那两盆月季过得好不好?”

“怎么关心?”

“给个机会,去我家亲自关心。”

缪存一脸没救了的神情,话里有话地说:“你好忙。”

骆明翰直觉他今天的冷淡更胜往昔。过去虽然也挺忽冷忽热的,但好歹还有热的那一刻,今天冻得跟南极的冰块一样。

他人精一样,怎么会猜不出来?肯定是缪存听到了关映涛那一顿瞎叨叨,“席霄寒——”

手机震动起来。

他瞥了一眼,“不好意思,是我弟弟,稍等。”

缪存不自觉坐直了身体,眼睛看着菠萝饭中的肉松丝,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怎么想起来找我?”骆明翰搭着腿,跟他弟弟聊天的姿态很放松。

骆远鹤跟他聊了几句家里的事,末了,一番话在舌尖滚了数滚,终于说出口:“想拜托你帮我照顾个人。”

“怎么,你金屋藏娇?”

缪存茫然地眨了下眼,定定地看着骆明翰。

“我一个学生。”骆远鹤斟酌着,“他年纪小,我出国一年,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