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这时候刚好走到一家咖啡店门口，楚星展带着小面进门，点了一份蛋糕两杯咖啡，对小面道：“你先一个人坐会儿，可以学着用新手机，我出去打个电话。”

小面以为他有什么急事，点头答应了。他还沉浸在可以上学的喜悦里，无意识地喝了一口咖啡，被苦到吐回了杯子里，又不愿意吃这块蛋糕，想等楚星展回来了一起分享，吐着舌头呆坐着。

楚星展很快回来了，看见小面这幅样子十分好笑。

“怎么了？吐着舌头干嘛？”

“好苦，”小面小声地说，同时把蛋糕推到楚星展面前，“只有一块，想让你先吃。”

楚星展摸摸小面的脑袋，叹道：“这么乖干什么？”他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口蛋糕，示意小面自己已经吃了，小面才拿起另外的叉子快乐地吃起了蛋糕。

楚星展坐到小面的对面：“我刚刚已经找好老师了，因为咱们这个情况不适合去学校，我先找了语文、数学、英语，三门课程的家教，从一年级开始学，明天她们就来家里给你上课。”

幸福来得太突然，小面手里的叉子直接没拿住，向下自由落体，楚星展眼疾手快地接住，又放回盘子里。

“小楚……”小面再抬头，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我真的从未想过，我这辈子还可以上学。”

“好啦好啦，别哭。”楚星展轻柔地安慰他。

“我这是，幸福的眼泪，”小面解释道，“太幸福了，楚星展，遇到你真的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楚星展带着笑容回答：“也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