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展倒没笑，刚好走在他们身边的两个女生听到了，一下子笑出了声。

小面有点脸红，他贴到楚星展的身边，很小声地问道：“我说的话很可笑吗？”

“一点儿也不可笑，”不过楚星展这话也带着笑意，他也很小声地解释道，“人类笑是因为，小时候大家都会有这个梦想，但到了这么大的时候再说这话就有点不切实际，时间金钱精力都有限，科学家和宇航员就都是很难实现的了。”

小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楚星展话锋一转：“不过我们是妖怪呀，现在想做什么都还来得及，我支持你实现任何梦想。”

小面贴着楚星展不说话了。过了很久他又开口：“那我能不能先往这个方向努力啊？”

“当然可以。”

“那我需要做什么呢？”

“先上学，”楚星展很认真地说，“要学完小学初中高中所有的知识，然后参加高考上大学，在大学里要学一个相关的专业，毕业了之后就可以从事相关的工作了。”

“等等！”小面惊呼，“你说什么？我可以上学？！”

他的模样实在是太过喜悦，同时又十分难以置信。

“你当然可以上学，现代社会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上学。”楚星展很温柔地说。虽然楚星展是还未化形的时候就学完了经济学的所有知识，化形之后直接申请了大学，几乎没去上过学就拿了文凭的。

“楚星展，我想上学！”小面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无比幸福的眼泪，“我喜欢这个现代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