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茗雪被他这话逗乐了,低低地笑了几声,摊开一掌虚虚地托了一下祁源的下巴,“你要是也长成他这样,我倒是不介意把你也当个面首养着。”

提亲闹事突然变成了香艳八卦,围观众人悄悄地倒吸了一口气,耳朵竖得更高了,眼神不住地在苏茗雪和祁源二人之间流转,均是一副窥探到秘密的模样。

不过这二人站在一处倒是养眼的很,男的高挑女的娇媚,郎才女貌,说他们有点什么也不觉着稀奇。

许久未出声的杨之行心中蓦的不快,他面覆寒霜地道,“杜二公子,你也听到了,我家小妹无意与你结亲,你也莫要强人所难让乡里乡亲的看了笑话,带着你的聘礼快回吧。”

杜灿气得逐渐开始口无遮拦地大骂,“淫|娃|荡|妇!奸|夫|淫|妇!无|耻|狗|男女!”越骂越难听粗鄙。

苏茗雪终于面露不悦,她冷哼了一声,“杜灿,我可提醒你一句,我这位保镖不仅忠贞不屈,脾气还差,你骂我可以,最好不要惹怒他。”

她话音刚落,只听“锵”的一声锐器铮鸣,祁源长剑出了鞘,身形一闪便欺到了杜灿的面前。

杜灿一声惊呼堵在了胸口,就被祁源拿剑挑着后衣领钉在了聘礼箱子的挑杆上。

锐剑的利刃擦着他的面颊,儿臂粗的挑杆横在他耳边,杜灿当场就给吓尿了。

看着他的袄裤上洇出了深色水迹,四周响起了低低的笑声。

媒婆见状知道今天这聘是不可能下得成了,急忙推搡着喜队众人,挑着礼箱挂着杜灿原路返回。

跑出老远还传来杜灿鬼哭狼嚎的叫声,“你们都给我等着!我定会让爹爹来收拾你们的!”

终于送走了这吵吵嚷嚷的杜灿,商行众人松了一口气,这小傻子可忒闹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