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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咿呀呀什么时候回来?”

邢卓说:“中午吧。”

江畔想起身,邢卓把他拉回去,一条手臂从后环抱,另一条用力抓着另一半的臀部,热硬的阴茎滑过会阴,从穴缝插了进去。

“呃……”江畔控制不住地后仰,腰身弓起,眼前又热又湿,情难自禁地有想哭的冲动。

这么没完没了做下去,江畔射出来的东西稀得像水,

邢卓亲着他软肿的眼角,控制着射精的欲望,往肿得胖乎乎的深处使劲钻,嘴唇 落下一个又一个像是羽毛似的轻吻。

“老婆,什么时候要个江季吧”

江季吧。

这个乱七八糟的名字又出现在脑海里,江畔身体一阵紧绷,脚踝突起的小腿在床单上乱蹬几下,趾尖都想要抓住什么似的,一股浓烈的直击小腹,让人瞳孔松松的散开。

回过神,江畔抓起枕头就按在邢卓脸上。

下午还要坐几个小时的飞机,这两天又十分纵欲,江畔实在有些吃不消。

邢卓闷在枕头下的声音带着射精后的慵懒,“逗你的。每次你都很紧张,吸得很紧。”

江畔内心将他狠狠骂了一顿,邢卓拿掉枕头,边吻他的身体。做后续清理时,邢卓屈着的手指打开了,有什么粘稠的东西顺着出来,是种毛骨悚然地感觉。

刺痛又刺激,江畔摸到床头的烟,靠着吸烟分神,举着烟的手臂修长,当邢卓碰到什么,他从手腕一直到腋窝的紫青色血管从苍白的皮肤下凹凸不平的浮起,肚子也浅浅起伏。

弄完了,好像被邢卓的手指干了一次。江畔身体瑟瑟发抖,捂住眼睛,没脸见人。

邢卓拿走他夹着的烟,抽完了剩下半支,抱着他去浴室。

邢卓坐在他身后,双臂绕在他腰上,下巴放在他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