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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无形拉开了他们的距离,邢卓以为自己太心急时,江畔凝视着他,喃喃道:“都是过去的事,我以为我已经不在意, 但是好像不是。”

“我都知道,你可以对我说,可以打我,直到你气消了为止。”邢卓手指碰了下他侵湿的眼睫毛,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掉下来。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偏偏是我,太痛苦了,太痛苦了,我甚至找不到任何人说。”

邢卓心如刀割。

江畔受伤的心和他们分手的结局,不能责怪那些阴差阳错的误会,让江畔最痛的是他。

握紧的手有些发抖,邢卓紧紧抱住江畔,猛烈跳动的心碰撞在一起,胸口的衬衫渐渐 被热气浸润。

第一次发泄了情绪,江畔哭得耳朵都耳鸣了,脸颊红热,间歇性颤抖着,呆呆看着窗外。

回家前,邢卓吻了吻他软肿的眼睛,问:“畔畔你有最想做的事吗?”

“想回去了。”

邢卓启动了车子,问:“还有呢?”

江畔看着窗外,摸了摸眼角,说:“我想找到我自己。”

即使江畔不解释,邢卓也明白他的意思。内心激起一阵无法形容的悸动,看着前方,“想找江畔还是江月?”

江畔湿着的眼睛看向他,安静笑了下,说:“其实没有江月,只是因为我害怕。”

一直专注自己的内心,江畔几乎不会表露自己情绪,秘密说起来也艰涩。他对邢卓故作轻松地笑笑,说:“医生和我说,有些事需要找个倾诉的人,伤口才会愈合。江月不是那个人。”

所以那个人是我吗?江畔你是在给我机会吗。

还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被江畔邀请的邢卓心里很热,都让鼻尖发酸。

刚刚上路的小轿跑又停下,江畔被邢卓紧紧抱住,有些喘不过气,便有些赌气地打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