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会长感慨,都说书画不分家,顾朝昔于书画一道上的造诣实在不能用高来形容。

他十分好奇这样的水平到底是哪个大师教出来的。

宫长青听到孟会长的一番夸赞,有些按捺不住。

“丰怀,将小顾的画给我看看。”

孟会长回过神来,让宫瑾修将茶几收拾了一番,而后将画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茶几上。

茶几偏矮,几人站着,离画有点距离,这么一看,感觉竟比刚刚的更加震撼。

宫长青良久无言,他的眼中满是赞叹。

而后他又蹲下来仔仔细细地观察这幅画的运笔以及技法,这一看竟是痴迷了。

蹲在地上十几分钟了,一下不曾动过脚。

还是孟夫人担心自家叔叔的身体才不得不将人给扶了起来。

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宫长青的腿脚发麻,但脸上神色却带着兴奋,看像顾朝昔像是看到了一个什么宝贝一样。

“小丫头,你学画多久了?”

她的运笔之老道,简直不像是这个年龄的人能够有的。

他没有问这画到底是不是顾朝昔画的,因为他相信孟丰怀的人品,孟丰怀时刻挂在嘴边上的人,他不相信会是个找枪手沽名钓誉之辈。

顾朝昔的眼神闪了闪,却还是如实道:“我自小跟着师父学的。”

宫长青暗暗点头,是了,没有大师级的人物教导,即使再天才也到不了顾朝昔现如今的程度。

“老头子我能问下你的师承吗?”

他对教出顾朝昔这样出色徒弟的人十分感兴趣。

顾朝昔叹气,她确实是有师承,但是她师傅还在大魏朝呢,她死前,他师傅仍在外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