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孟会长还给顾朝昔介绍了后面的两个年轻人。

那个看顾朝昔的姑娘叫宫毓,是宫长青的亲孙女,从小耳濡目染,现如今已经是名声鹊起的国画界新秀。

她擅长写意,尤其擅长山水画。

顾朝昔愣了下,没想到这么巧,她平时工笔画和写意都会画一些,但是最擅长的也是写意山水。

一瞬间,她倒是对这个姑娘好奇了起来。

孟会长又给顾朝昔介绍了宫毓身边的男人,道:“这是宫瑾修,是你宫爷爷的孙子,也是我的徒弟。”

而后他又跟顾朝昔道:“你宫爷爷是你婶子的亲叔叔。”

顾朝昔看了看站在一边不住微笑的孟夫人,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孟会长过生日,其他人都没请,单单请了宫家人,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在里面。

对于这些关系,顾朝昔没有过多关注。

该认识的人都认识了,顾朝昔将手上的画递给了孟会长。

“孟叔,这是前段时间我绘的一幅丹青,技法略显粗陋,您别嫌弃,以此贺您寿比南山、松鹤长春。”

孟会长来了兴趣,他接过画小心翼翼地打开。

画幅相对较长,差不多一米五左右,宫瑾修十分有眼色地上前帮忙拿着另一端。

看着慢慢展开的画卷,孟会长久久不语。

心中却是惊涛骇浪。

这、这叫技法粗陋?!

这明明是笔底春风、涉笔成趣,绝对的浑然天成。

顾朝昔画的是一幅山水画,这是她最擅长的,青山隐在云雾里、松鹤立于青绿间,还有飞瀑带着水汽冲入眼帘。

生动而又声动。

“朝昔,你这手画功,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