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日后会给你一个交代。”裴良娣在后宫作出太多孽,连他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容忍她几时。
只是照现在这个速度下去,不会太晚。
南殊不管殿下是真心的,还是在给她画饼充饥,只是殿下先主动提起,她自然也要学着一副信任的样子,乖巧的点了点头。
宋怀宴微叹一声,想起什么目光又落在她的斗篷上:“现在能与孤解释,为何要穿成这样吗?”
他手指落在斗篷上,似是还想掀开再看。南殊赶忙握住他的手,又挡住了:“不……不行。”
斗篷穿在身上,南殊身子微微颤抖,娇糯的嗓音加上那怯生生的目光,实在是惹得人心生怜惜。
叫人瞧了不忍心逼迫她,太子殿下指尖蜷了蜷,刚刚他其实瞧见一点,斗篷里的风光无限好。
只是显然,殊承徽不愿意让他继续看。
他眼底浮出一丝可惜,却也知道不能逼她:“不能给孤看?”
几日不见,他自然是想了她。只是之前还气她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故意不来看她而已,
宋怀宴又问:“孤的生辰,你准备给孤什么生辰礼?”生辰礼都是提前送的,几日之前就有东西入东宫了。
南殊耳尖被他的呼吸闹的痒痒的,笑着扭着身子躲开:“没……没有。”
宋怀宴脸色瞬间就要黑了,给了她台阶还不下!
他指腹落在她耳垂上,用了些力。南殊只感觉被挠痒痒,忍不住又笑了一声。
八斗柜中,李良媛耳朵贴在木板上,只是听来听去,怎么瞧着像是殊承徽生气,殿下在哄她?
这个想法冒出来,李良媛觉得是不可思议,殿下尊贵无比怎么可能会哄人?
耳朵贴在木板上想要听的更清楚些,哪知贴的太近,柜门居然被她推开,哐当一声响。
前方,两人均都听见了,太子殿下扭过头,却撞见南殊满脸的忐忑。
“什么声音?”他道。
“没什么。”南殊差点儿将李良媛给忘了,急忙道:“没什么,殿下快回去吧。”
李良媛缩在八斗柜中,吓得手心泛凉。她过于着急,手忙脚乱又将推开的柜门又关了起来。
“咚——”的一下,南殊闭上眼睛。
太子殿下想到她穿的那样诱人妩媚的摸样,又侧耳听着里面明显的动静。
想到什么,一张脸白了白,青了又青,最后黑的能滴出水来。
“谁在那里!”
他厉声一吼,跨着大步,以捉奸的架势,来势汹汹的往屏风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