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越发好奇她刚刚究竟在做什么。
对于感兴趣的人或者事,宋怀宴极其的有耐心。
他侧过身,将手中的杯盏轻轻地放在桌面上。轻轻的一声响,明显的瞧见身侧人身子都跟着轻颤了下。
喉咙里溢出笑,太子殿下淡淡的道:“离孤这么远做什么?”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
南殊从椅子上起身,乖乖巧巧地朝他身边靠过去。却不敢直接坐在他腿上,期期艾艾了一会儿,才道:“殿下,你要不要喝茶?”
她说着扭头便要殷勤的去给他倒茶水,刘进忠刚捧着茶盏上前就被她夺了过去,吓了一跳:“殊小主慢些,别烫着自个儿。”
南殊亲自捧着茶盏送到他面前,太子殿下却是没接,淡淡道:“孤才刚喝过。”
“啊?”南殊站在他面前,满脸的尴尬,她眼神四处躲闪着,过了会又问
“那殿下饿不饿,需不需要用膳?”那双眼睛来回的在他身上扫着,作势就要往外走:“嫔妾去叫奴才传膳。”
宋怀宴眼看着她就要出门,一把将人拉住:“孤不渴,也不饿……”
凌厉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似是看懂了她的想法,又淡淡地接了一句:“孤也不累。”
果然,听到他说的话后,南殊脸都涨红了,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宋怀宴看她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笑话她一点儿事都藏不住,连说谎都不会。
一边掐着她的腰,逼问道:“做了什么亏心事了?还不快坦白招来?”
南殊哪里敢说?苦着一张脸含含糊糊就是不肯坦白。
“还不说?”宋怀宴看她这副没出息的摸样,心中就嗤笑:“要孤治你的罪才肯开口?”
南殊这才怕了,勾住他的脖子一脸的讨好,目光落在他身上,试探的问道:“殿,殿下内务府的奴才说……说嫔妾那个没……”
宋怀宴琢磨了一通才想起她口中的那个是什么意思?皱着眉心:“来月事了?”
内务府的奴才自然是禀报过,他虽觉得可惜但还是过来看看她,并未想做别的。
只是……他目光下瞥,见她那副明显松了口气,紧接着又越发纠结的起来,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几乎不用想,瞬间他便明白了。
咬着牙,他一把将人扣在怀中:“好啊,原来你是骗孤的。”
难怪这小妮子整晚支支吾吾的,不敢啃声儿呢,原来是谎称来了月事骗他!
太子殿下心中失笑,表情越发严肃,低沉的嗓音故意吓唬她:“不愿意侍寝?”
这后宫的妃嫔们只见过争宠的,还从未瞧见避宠的。
琢磨一番就知道她这是为什么,上回吃亏让她怕了,怕自己太招摇又招有心人的眼。
只是心中明了,面上却是不露声色。掌心轻轻的敲了两下,道貌岸然道:“欺骗孤,你说孤该当治你什么罪。”
“不,不不不是。”南殊坐在他怀中,吓得花容失色。她说谎都不会,眼神乱瞟,嗓音都在颤:“嫔……嫔妾没有。”
“没有骗殿下……”
太子殿下哪里还信她?
二话不说打横将人抱起,凌厉的目光往下瞥了一眼,抱着她往内殿走去:“孤得亲眼看过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