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一想起这事就头疼,没想到孟昭训平日里瞧着柔柔弱弱的,居然有胆子趁着殿下在去敲殊承徽的门。
争宠争到这个份上,她都觉得难以启齿。
“琼玉楼虽没主位,但毕竟你位份高些,孟昭训在你之下应当受你管制,像昨个儿晚上为了争宠,冲撞殿下的事你需自己处理,而不是任孟昭训惊扰到殿下。”
南殊起身,冲着太子妃盈盈一拜:“多谢娘娘指导,嫔妾知晓了。”
她虽是承徽,但到底资历最浅家世不高,瞧袁昭训这番语气就知道许多人与袁昭训一样,其实是没将她放在眼里的。
如今太子妃这话就是等于在给她脸面,南殊虽不知为何太子妃无端对她好,但太子妃既然给了她自然要接着。
她说完之后坐下,而跪在地上的袁昭训却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太子妃没去管那些小心思,她说完之后又去往身旁的空位上瞥去。
珍贵嫔一连半个月都没来请安,荣华殿内更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垂下眼帘,太子妃眼中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会儿才淡淡的抬起头:“中秋家宴那回本宫说了重新举办个宴席,如今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太子妃说完,目光又往下抿了口茶:“最近这段时日事情发生的太多,借此机会今晚大家好好聚聚。”
屋内的气氛很快就显得和缓起来,出了广阳宫的门南殊见旁边的人面上满是高兴。
可有人高兴,自然就有人犯愁了。
南殊咬着唇,乘人不注意低头往右走。竹青打着伞跟在后头急忙到:“小主,这不是回去的路。”
烈阳大,她生怕小主晒到了,赶忙撑着伞追了上来:“走错路了,再走前面就是太宸殿了。”
“我知道。”南殊嘴里嘀咕着,却还是闷头继续前行。袖子中的铃铛微微作响,她用力攥紧着生怕发出一点儿声音。
你以为她想么?南殊咬着唇,想到昨日晚上。
轩窗透出一道月光,屋子里烛火被吹灭,雾蒙蒙的。
她坐在紫檀木的高脚圆桌上,双腿打颤。求饶似的双手抵着他的小腹:“不行了。”她感觉自己随时都能晕过去。
“啧。”太子殿下整个人站在她面前,衣冠整齐,温文尔雅,看着她浑身狼狈,一边用没出息的目光看着她,一边抚摸着她颤抖着后背:“求饶了?”
南殊点着头,双腿哆嗦,他这才遗憾的放开。
刚松了口气,却见他道:“孟昭训是你没管好,这才扰了兴致。”他摸着她的脸,满是理所当然:“你得负责赔偿。”
南殊觉得这赔偿没什么好事,可是在不答应天都要亮了,只能屈辱的点了点头。
他凑在她耳边咬了咬耳朵……
南殊想到这儿,手都在颤抖。她闭着眼睛,心中愤愤不平。
为着这个她付出的代价太多!孟昭训再跪一晚她都觉得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