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冲他屈膝行礼,碧色翠烟长裙,细腰掐的盈盈一握。整个人立在屋檐下,肤白如雪,清丽又诱人。
宋怀宴从轿撵中下来,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廊下的雨滴声落在地上,那股滴答声传来的烦闷似是都褪去了许多。
“起来吧。”他伸手过去,虚扶住她的腰。掌心落在她的腰间门,微微扣紧了。
四周奴才们都在,南殊面色瞬间门泛起一丝羞红。却任由殿下搂着她的腰往屋内走去。
“怎么在门口等。”宋怀宴的手落在她的腰间门,一直到坐下都未曾松开。
南殊被他搂进怀中,脸颊羞红。她侧着身子去看殿下,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又飞快挪开。
“我又不知殿下何时过来。”她低着头,想到自己刚刚在门口出了丑,一双耳朵红的似犹如宝石。
女子一脸羞涩的模样,可胆子却大。眼睛虽是不敢看他,可那只手却落在他的胸前。
她摆弄着他衣领下的盘扣,细长的指尖纠在一起,带着无措:“嫔妾想着急,想快些见到殿下。站在门口,那殿下来了琼玉楼第一个看见的就是嫔妾了。”
太子眼睛微微一眯。
后宫的女子都是选秀入宫,大家族里教导出来的都是贤惠端庄。嘴里万万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怀中的人,羞涩得如此明显,但说出口的话却又是如此胆大。
太子撩眼眸扫了一圈,刘进忠心口一跳立即带着奴才出了门。
等屋子都安静下来,那放在她腰间门的手才一用力。太子对着她那满是无辜的双眼,勾了勾唇:“哦?是么。”
“那既然这样,白日里瞧见孤又为何要躲开?”
他果然是看见了……
南殊想到冰冷的眼眸掩盖在雨帘下,那眼眸之中一闪而过的暗色。分明珍贵嫔就跪在他面前,但那双眸子里却无半分温情。
她心口微微跳动,一下子将头埋在太子殿下的胸前:“殿……殿下看见了啊。”
她喃喃的两声,娇怯怯的声音里满是忐忑。
“嗯?”太子单手搂着她,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去拨弄她泛红的耳尖。她身上每一处都生得极为漂亮,连耳垂下的小红痣都令人爱不释手。
想起她躲开时,拉着宫女的手就往后靠,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
眉眼里溢出一丝笑意,他又低头去看她:“你今日去太宸宫做什么?”
“我……”女子俯身在他怀中,脸颊埋入他颈脖处:“我……嫔……嫔妾不过是随意去逛逛。”
声音娇怯软糯,细听里面带着慌张。
太宸宫是东宫里最安静的地儿,旁边什么都没有,她去那儿能逛什么?
太子眼里含着笑。
女子的气息就落入他的颈脖,大概是忐忑,身子细微地打着抖,湿漉漉的唇瓣时不时落在他颈脖处。
太子殿下眼里的笑意渐渐就变了味。
他垂眸看着那双无辜的眼,扣住她腰间门的手却一阵阵收紧了。深幽的眼睛如鹰般盯着她,眼眸中一片暗色。
他手指敲了敲桌案,清润的嗓音里夹着沙哑:“上来。”
南殊瞧见那黑檀木的桌面,膝盖就是一疼。却又被他搂入怀中,暗沉的目光往下,落入她的腰间门:“这里好了吗?“
”好……好了。”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南殊抱住他,紧张得整个人都蜷在了一起。
殿下给她的感觉太强势,虽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但仅仅有过的几次来看,后果都是她躺在床榻上起不来,双腿虚软直不起身。
“殿……殿下。”薄纱从肩头落了下来,露出圆润细腻的一截。南殊坐在他怀中,大着胆子按住那只往下探的手。
太子掌心被按住,眉眼闪过一丝不悦。
冰冷的眼中已经染上了欲色,扬起眉敷衍的往她那儿看了眼:“嗯?”
南殊手指微颤,跨在他腰腹间门的腿也在哆嗦。她知晓这话必然是有些不好讲,先是双手勾住他的颈脖,讨好地在上面吻了吻。
薄唇落在那翻滚的喉结上:“殿下今日少来几回好不好。”
她娇怯怯地哀求,尾音都打着颤:“明……明日一早我怕起不来。”
“哦?”喉结翻滚,宋怀宴整个人浑身紧绷。那双本染上欲色的眼眸里已经如浓墨一样,却还克制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手指不安分,薄纱从腰间门滑落,又扔下美人榻。却偏要似笑非笑瞥她一眼:“你明日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