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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烧的症状还挺明显,红扑扑的脸,那嘴里发出的声音都仿佛带着烫人的热气。

贺临骁无意识地拧了下眉梢,他微侧过脸,盯着林沫侧脸瞧了几眼。

搭在沙发上的手收下来,他手背往林沫额头探了下,“还真是烫得吓人。”

挺漫不经心的语气,并无多少关心在里面。

旁边的纨绔们又起哄:“怎么就高烧了?那多扫兴啊!”

“不行不行!嫂子不罚罚哥哥!干脆让咱贺少替林大校花受这罚酒?”

“咱贺少怎么能白白替人受罚?林大校花怎么着也得意思意思吧?”

“意思意思?那就亲一个!亲一个!”

几个阔少都是喝了酒,兴头高得很,越起哄越高兴。

林沫皱了皱眉头,心里骂了声“见鬼”。

她目光掠过这群富二代,抬手就从桌上摸了罐冰啤酒,朝着这群人扬了扬,接着便说:“身体不舒服,我就只喝这一罐意思意思,希望各位哥哥们别再难为我了。”

她高烧中的声音带一点鼻音,软糯糯的,听得人心都要软了。

一群富二代听了高兴,可着劲夸——

“哎哎哎咱林大校花可真会说话!声音真甜!”

“还叫什么林大校花啊?贺少的宝贝女友,咱该叫嫂子!”

林沫似不在意他们说些什么,客气地笑了下,抬手便将冰啤酒往自己嘴边凑。

穿书前的她早就步入社会了,酒桌上的文化学了个透彻。

她酒量不差,人情世故也算练达。一罐冰啤酒,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