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站在原地,心慢慢落进了低谷。

薛策贱兮兮地靠在门框上:“嚯,好大脾气,一点都不知道疼人。”他还想再说两句,却被身后的人毫不客气地推开了,谢惊寒手里拿着烫伤膏,叫他让让。

大魔王冷着脸的气势薛策扛不住,满身贱气收起来,热闹也不看了,对沈放挥挥手:“走了豌豆公主。”

谢惊寒捧着他的手,将药膏涂抹在沈放掌心那个粉红的印上,因为动作太轻柔,沈放有些痒,手指控制不住地蜷缩,谢惊寒握住他的手用了点力,语气很淡地说:“别动。”

沈放踮起脚去亲他,却被谢惊寒阻止了,沈放有些没站稳,眼睛都红了,差点掉眼泪。

alpha给他涂抹了药膏,看了委屈兮兮的沈放一眼,说:“有烟味。”

沈放握住他衣领下摆,低着头喊了声老公。

谢惊寒叹了口气,他手捂住沈放白皙的后颈,略微施力让沈放靠在自己胸膛上,他吻了下沈放的发间,说:“我生气不是因为你抽烟,先下楼吃饭吧,吃完饭我们聊聊。”

因为懒得洗碗和收拾餐盘,沈放家都用的一次性碗筷。吃饭时围了一个大圆桌,谢惊寒端着酒杯给每个长辈敬了酒,饭桌上没有喝酒划拳耍疯的习气,因此谢惊寒也就是走个过场,酒喝得不多。

饭桌上一群人讨论国际形势,向谢惊寒传授企业的运营之道,瞎编得十分有一套;薛策和岑欣然用手捂着脸,岑欣然羞耻地说:“这饭桌上明明就只有一个真总裁,但你们这架势我还以为开的是某公司的高层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