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问题,又不是老子和他恋爱。”薛策仰头看黑夜里的天空,说:“这个问题我想问好久了,你不缺钱不缺爱,物质上要求不高,精神上的追求也有,”薛策转身看他:“谢惊寒条件是好,但也不过是稍微俊点有钱点,你干嘛非他不可。”

沈放抖落烟灰,挑了下眉,说:“只是稍微俊点有钱点吗?”

薛策草了声:“扬了吧,你没救了。”

沈放开始笑,凑过去问他:“那你干嘛又非陆悠不可?”

薛策:“”沈放的烟还剩半截,他看了半响,在想是抽完还是灭了,想了半天没忍住,刚准备送到嘴边,熟悉的脚步声渐近,窗帘被拉开,沈放手指夹着缭白雾的烟和谢惊寒对视。

下一秒,沈放慌忙地错开和谢惊寒对视的目光,手指飞快地蜷缩,冒着火星的烟头在他掌心碾灭,疼痛和滚烫瞬间袭击了他的手心。

“沈放!”谢惊寒声音都抖了,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掰开了他紧握的手指,揽着沈放急忙就往浴室走,冰冷的水被打开,谢惊寒握住沈放手心在水下冲洗。

薛策被这架势弄愣了,他吐出烟圈,心想不就他妈一个烟头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大一个烫伤。

卫生间里只有水流动的声音,沈放握了握手指,小声说:“就是烟头而已,不疼的。”

谢惊寒没说话,冷着脸取下毛巾轻柔地帮他擦拭干净,而后看都不看沈放一眼,走出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