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寒回的地方是南锦,离医科大和公司都不算远,非常罕见的高品质,低密度,个性化的生态别墅区,是他外公留给他的遗产。

到时沈放还在睡,谢惊寒停了车,解开了安全带,借着月色和雪色凝望他。

沈放变了很多,谢惊寒伸出手,手指隔空地从沈放的眼睛滑到了鼻梁。

五官已经完全张开,年少时那种夺目的昳丽变成了温润如玉的俊秀,谢惊寒的手指停在了沈放的唇上,以前天性中自带的飞扬好像消失,沈放变得沉静,笑着看人时,有种让人沉下来的气质。

睡梦中的沈放皱了皱眉,睡得并不安稳,谢惊寒下车,准备将沈放抱回去。

沈放被他的动作惊醒,但意识还是有些模糊,他自然地揽住谢惊寒的脖颈,说:“到了吗?”

“到了。”谢惊寒没忍住亲他,说:“回去睡。”

沈放闭眼在他肩处蹭了下,缓了几秒,突然抬起头说:“今天平安夜。”

谢惊寒有些疑惑地嗯了声。

沈放手抓住他领带,将谢惊寒拉进,说:“说好平安夜要亲个够的。”

谢惊寒挑了下眉,俯身将座位上的小红帽拿起,戴在了沈放的头上。沈放有些莫名地任他动作,刚想发问,下一秒,谢惊寒的手捂住了他后颈的腺体,男人的拇指微抬沈放的下颚,微凉的红宝石戒指和沈放肌肤相贴,白朗姆酒味入侵他的感官,谢惊寒偏着头去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