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余覃说:“虽然说抑制剂出过事,但现在这条线已经完全分离了出来,更别提他的制药和诊断领域。”

余覃喝了口咖啡,老父亲似地说:“这样看来也不是那么不靠谱嘛。”

沈放也不说话,就笑着点头。

临近圣诞,沈放和谢惊寒各自都忙,一起吃饭更是天方夜谭;沈放科室和实验室照常两地跑,睡眠严重不足,每天比狗都累,但即使这样,沈放的精神状态堪比如沐春风,他科室和实验室的同事笑着调侃他,问他是不是捡到宝了。

周五下午沈放提前从实验室跑了,圣诞的氛围已经染上了校园,咖啡店装饰上了圣诞树,沈放打包了两杯美式,被师妹撒娇耍赖地戴上了红色的圣诞帽,又和师妹拍了照后才被放出来。

华灯初上,小雪落得慢慢悠悠,沈放往北门走去,出于内心无法明说的原因,小红帽他没取。这个造型还是挺吸晴的,路过的人多少都看了几眼。沈放低着头查看手机,想给谢惊寒发个消息。

雪落在沈放脸上,他毫不在意,倒是头上的小红帽有些摇摇欲坠,沈放刚想伸出手将帽子取下,却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白朗姆酒味,alpha从背后将他整个人拥在怀里,帽子被稳稳地戴在头上,谢惊寒侧头亲了下他的脸,语气挺淡的:“谁家的小红帽?”

“你家的。”沈放笑着转身,“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谢惊寒接过他手里的咖啡纸袋,牵着沈放的手,微微笑了下:“走吗小红帽?”

谢惊寒的车停在北门外的停车场,两人牵着手晃悠在落雪的街道上,和周边的情侣别无两样。只是谢惊寒的打扮实在和校园有些格格不入,倒是吸引了不少眼光。